右之林....

我想沉溺于风中,看尘烟四起,抹杀我的存在。

[好兆头/CA]题目被亚兹当成可丽饼吃掉了

(题目就是我取不来了azi背个锅罢)

人类au

乐队Crowley和诗人Azi

小学生文笔()无厘头的东西并且非常ooc

慎入!!!


  

  

夕阳还在慢悠悠地溜达下海平面,金色的余晖照着海面,海浪翻卷着闪烁的光,像刺一样刺着人的眼睛。按照克劳利的话说,这海像被下了毒。


此时的克劳利正骑着他的那辆二手加改装过的擦得锃亮的黑色机车,后座载着他的美人作家亚兹拉斐尔,以普通机车绝不可能达到的速度追赶还没有落下的太阳。克劳利长长的红色卷发被疾风带起,几缕头发拂在亚兹拉斐尔脸颊上。痒痒的。亚兹拉斐尔这样想。他环着克劳利腰的手又紧了些。


怎——么了——?克劳利大喊大叫,可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地传进亚兹的耳朵里。


太——快——了——!亚兹也学着克劳利的样子喊起来,声音在空旷的路上传了好远。


克劳利大笑起来,亚兹拉斐尔总是能让他笑,毫无负担地笑。亚兹拉斐尔也跟着克劳利的笑声笑了起来,只不过是无声的微笑。克劳利总说亚兹这样笑起来很像天使,在克劳利看来,这样的亚兹拉斐尔就像散发着圣光,是神圣的,让人想把他拉进泥潭。


克劳利曾经为这个想法写过半首歌,但是乐谱早就不知道被撕成几块扔进哪个垃圾场了。他隐约记得歌名叫《致天使》,写的什么大多数都忘记了。没什么好记的,毕竟那首歌还是大部分还是在描写亚兹拉斐尔,他写了好多首了,甚至还拉着乐队给小天使开过一个“个人演唱会”。


拉回来。


机车的速度减缓,停在了沙滩前面。永远追不上的夕阳也停在他们面前。亚兹撒娇一样又抱了克劳利一会儿,两个人才沉默地下了车。


亚兹拉斐尔。克劳利哑着嗓子叫到。嗯。亚兹拉斐尔自然地应了一声。两人并肩在沙滩上坐下,望着远处橘红色的天空。你真好看。克劳利转头看着亚兹说,接着看见一抹红晕爬上他的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夕阳照的。他失笑,又往亚兹的肩上蹭了蹭,伸出一只手去搂对方的腰。对方则是不安分地扭动一下身体,但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转头瞪了克劳利一眼,仿佛在控诉眼前这个男人的罪行。


下一秒,像他们做过的无数次那样,亚兹拉斐尔被压在下面喘着气,同时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太过放纵而叫出声,他可不想吸引好奇路人来围观……克劳利一边在心里感叹亚兹的模样过于诱人一边急不可耐地咬上人的下唇,然后开始下一步动作。


天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亚兹和克劳利双双精疲力尽地躺在沙滩上时,早看不到夕阳的影子了。深色的天空中挂了零零散散几颗星星,还有一轮缺了个口的月亮。克劳利开玩笑地指着头顶上的月亮说,这个是你,缺了一块。为什么?亚兹好奇地问。因为你需要我才能填满。克劳利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着黄色段子。亚兹拉斐尔笑了笑,说到,确实,我的人生有你才圆满。亚兹的笑很温柔,温柔的像春天的风,带着暖意。克劳利又俯下身吻了他。


之后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回机车边,克劳利把亚兹扶上后座的同时还嘲笑两句。亚兹拉斐尔等他上了车后下巴搭在对方肩上,还带着点鼻音就开口道,以后不许嘲笑我。要命。克劳利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心想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可爱。克劳利歪头看了看肩上的亚兹,问到,要赔礼吗?得到了肯定回答。他从裤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张皱巴巴的1999年发行的二十镑纸币,递给亚兹拉斐尔问,我只有这点了,够不够?亚兹拉斐尔用双手抚平皱成一团的伊丽莎白二世头像,嗯了一声,然后又说,不太够,我明天想吃可丽饼。克劳利笑着说好,然后发动了机车。


一路上克劳利再次大喊大叫,大声说着,亚兹——拉斐尔——你——就是——天使——!亚兹拉斐尔也大声回答说,谢——谢——你——!


他们回到了租的房子,蹑手蹑脚地上楼,害怕惊扰了楼下坏脾气的房东的好梦。回到房间,两个人相视一笑,又在床上滚到了一起,甚至没有把亚兹拉斐尔的诗稿拿下去。克劳利一遍又一遍含糊地喊着“my angel”,一遍又一遍吻着亚兹的眼睛。清澈的湖水升起了水雾,漾起涟漪,里面只映着一个克劳利的影子。最后他们相拥,然后又在梦里约会。


克劳利梦见了《致天使》,梦见它好好地夹在他的日记本里,他还弹给了亚兹听。


亚兹拉斐尔梦见了一首诗,他小声念给克劳利听,诗是这样的:


月亮在空中摇晃,晚风吹起海浪。

你手执玫瑰迎面走来,

看起来热烈又美好——

月光总是惊人的浪漫。

我问你,可否来我梦里一坐?

你笑而不语,

折一朵红玫瑰至于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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